彻被说得麻烦了,就会揽住我的肩,笑的贼兮兮地,“白鸟泽可没有可爱的小幸子哦!光是这一点你们就输了。”
...怎么又想起这些旧事。
某天傍晚我结束书店的打工回家我叹了口气。路上人并不多,遇到在前面拎着购物袋摇摇晃晃走的男孩时我有些意外。
那是彻的外甥阿猛。
我与他视线交错,随后我便低下头,加快脚步,打算装作不认识他然后赶快脱身。
“幸子姐姐!”
——阿猛扭头喊住我,我则不得不停下,换上副笑脸问他有什么事。
“幸子姐姐...你以后不会再到外婆家去了吗?”
这次我没再纠正他对我的称呼,只是点了点头。
阿猛踢着马路牙,道:“自从和幸子姐分手后,彻就变得很奇怪...整日都很闲,非要我去和他打球。”
“真是辛苦你了,阿猛。”我安慰道。
“辛苦的是幸子姐才对吧,”阿猛说,“和彻那家伙交往,一定很累吧?我都知道哦。”
12
一年级的新年我第一次来到彻的家里。
我和他刚刚从新年祭拜的神社回来,带着一身神社的楠木味。抽签时我抽中了大吉,彻却抽中了大凶。
他再也绷不住笑,咬牙切齿地要将这张签留在神社。等待他系签的过程中,我无聊地翻看那些绘马。
高中女生的绘马往往很好认出来,她们喜欢在上面画很多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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