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啊,也没那么漂亮,为什么那么多男生去和她搭讪欸。”
“欸...不是吧,你们说她在全家打工不会就是为了男生们吧...?”
“真的不要太好笑了。我还见到她和京谷关系很好呢...我听及川前辈都叫他「小狂犬」,恐怕那个女的也就把他当做跟班吧?”
他觉得自己还是要问出口,于是再次转过头,“你经常去东京?”
“是啊,大约一周去一次吧。”我整理着货架,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我并不知道京谷的心中经历了多么大的挣扎,他许久没有回应,我有些不解地抬头,发现他一脸平静地看着我——好像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多么的不重要与无所谓。
“哦,他们说...你是为了和高中生谈恋爱才在这打工的,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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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额撑着货架思索,片刻后才抬头:“你的意思是,你们年级的传闻是,我是为了男高中生才在这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