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瓶的瓶盖。我和他站在夜晚的路边小口地啜饮,谁都没说话。
“上次去你家,没看到那三只小猫。”
半晌,牛岛开了口。我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凝视着圆钝的瓶口好一会才说:“没多久就有两只被父亲送走了,还有一只,小水现在是爷爷的爱宠,他很懒,只爱待在房间里。”
说到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那个包里装的,就是那次...”
“是的。”牛岛不假思索地说,“就是那次你替我付款的那副。”
他看向我,嘴唇绷成一条直线,略黑的皮肤上竟是难以遮掩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