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屏幕那端的彻是什么反应,总之,他对我说:“那很好啊。我一直都叫你不要这么低调嘛,毕竟是我及川彻的妻子。”
妻子。好陌生的字眼。
我红了脸,半晌都没有回复彻的信息。
最终我也没有回复彻,因为翻过头我就被喊去工作,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最后换来的结果是,及川彻在我下班后高调的出现在了学校门口——保安误以为他是什么疯狂的犯罪分子,差点在彻摘下头盔的前一秒报了警。
3
彻问我,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说实话我不记得,他有些失望,毫无猜谜乐趣地明示我,今天是我们正式递交婚姻届的三周年。
与及川彻的婚姻步入第四年,我才意识到不算分开的时间,我们也算挨到了七年之痒的临界点。
我看了他一眼,他毫无察觉,只是趁没被发现之前戴上头盔,骑上那辆他充当代步工具的摩托,示意我坐上后座。
来到阿根廷后,彻学会了骑摩托。起因是买一辆车会很麻烦,停车也好、保养也好,会花费他大量宝贵的时间,由此便有了这辆他宝贵的、起名叫「哈尼」的摩托。
我是在今年来到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彻开着汽车来接我,看起来普普通通、十分低调,中途他接了个电话,大约觉得不方便便点了免提,谁知对方在中途突然一转话题,问道:“彻,你什么时候给我送车?我把你的摩托送到你家楼下了。”
于是彻只好窘迫地摸了摸脑袋,向我展示了他的「哈尼」。
在那之后,他经常载着我穿过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大街小巷,带我尝遍他觉得不错的餐厅,带我熟悉这座他替我提前熟悉的城市。
现在我来这里两个月了,一切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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