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加上他本身有姿色加成,前辈会喜欢他根本不是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情。
至于他和学姐相恋以后都发生了什么,我很少去主动打听,而中学男生的悄悄话又比我想象得要多,柳生已经承担了全部的倾听少男心事的任务。我也知道我这个人是有些好奇心过剩,可我明白有的东西还是不知道更好。或许对于仁王而言,那一段日子也不算是一章多么特别的故事情节,和很多那个年纪的中学生一样,他碰见了感兴趣的人所以就踏出了那一步。比如说,那时仁王和这天一样倚着站牌旁的栏杆,他跟我还有柳生说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然而这句话我只信了七分,还有三分是游离的,后来没多久他们在一起了,我便照着事实发展,很自然地多信了一分。
说来可能不太合适,在他们分手了的时候,我才真正信了十分。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当仁王说「我喜欢她」的时候我为他开心的心情是真实的,当仁王说「我分手了」的时候我感受到的孤单也是真实的。
我想我真是低估了「喜欢」这个东西。
房间的冷气依然罢工,爸爸说店里刚换了新的冰柜,让我再坚持两天。
无奈之下我去洗了冷水澡,回到房间便伏在阳台上吹海风,柳生在电话那头说我的那句话,听起来像是我这个人有点不关心朋友只知道八卦的,所以我抗议道:“失恋的人很缺安慰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意揣测我的好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