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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初心?”我念了出来。
真田立马警觉地挡住下面的字,并且在把它挂到了我绝对碰不到的最高处。过了一会儿我跟他们一群人一起往山下走,他走在我边上,看我时不时就用充满了求知欲望的眼神向他传递着「告诉我吧」的信息,他最后估计是忍无可忍了,只好开口回道:“昨天我们参加了一场订婚宴。”
“订婚?”我重复了一遍。
“我记得她是你认识的人。”真田松了松脖子里的围巾。
“很难想象这是平成年,”柳生跟上一句,“片仓家的和我们同年级。”
我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们口中的这个「片仓家的」其实是我为数不多称得上是密友的女性朋友,片仓南。她在冰帝读书,我对南南的家庭唯一的了解就是很有钱。其实他们还提到了凤家、忍足家包括迹部家,这些都在我当时的知识范畴之外。因此十五岁的我能用来代指他们的词只有一个——有钱人。
片仓静雄用女儿当筹码跟凤家结亲拿下了院长选举的选票,顺便打消了忍足家回归东帝大医院的念头。我记得柳生家里好像就是做医药相关的业务,他说得绘声绘色,像是他自己未来会经历的事情一样,而这从我的角度听起来,简直就是一部现实版白色巨塔。
我自然明白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不可逆的身份与地位级差。若给我一道论述题,我甚至可以就政商勾结对资本这一概念大谈特谈,仿佛我是一个无比清醒的人。
仅仅是因为我和柳生还有真田是同学。所以我会下意识将他们也与我放在同样的位置。但事实上是,他们在成为真田弦一郎与柳生比吕士之前,首先是「真田家的」与「柳生家的」。我经常忘记他们同我之间,从一开始已经存在着一个级差。
“名字是很重的,”真田说,“所以我不能有一分一秒地松懈。”
我可以从逻辑上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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