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
“拜托,你这是错误类比好吗?”我一边把书翻到下一页,一边这样说。
“什么事都追求逻辑合理性的你们两个人真的活得很累吧,プリッ(puri)。”仁王给插图页里的紫式部头上画了个耳机。
我扫了他一眼。
“我是说,你和柳生。”他很快补上了名字。
我顿了几秒钟,用笔把紫式部的眼白全部涂黑,回答说:“所以我喜欢跟柳生在一起。”
“啧。”仁王微微蹙眉。
“这又怎么了?”我有点不耐烦。
而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耸了耸肩把课本竖起来挡住了老师的视线,然后便趴下打起了瞌睡。
实际上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那个「蓝色」,这条路我走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实际上那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仁王一开始说的是我和谁。因为我身边几乎所有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都同我一样是彻彻底底的逻辑怪人,这种人希望每一个问题都得到回答,希望每一条因果链都足够完整,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被打上「可以理解」的标签,这种人很执着,因此也很容易陷入死胡同。
说到底,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
而且,会在夏天的末尾仍然对学姐提出的分手表示「不理解」的仁王雅治,他也不见得会比我少半分偏执,看起来潇洒的人就是有特权。
此刻的我一个人慢慢走着下坡路,街旁的路灯和秋季的海一样都是冷色调的,它们映着白墙,把整条路包裹起来,我的眼前是灰蒙蒙的一片,抬头看着昏暗的天。虽然没听说晚上要下雨,但看这个情况,这场秋雨一定来势汹汹。
我平时没有带伞的习惯,只好在雨滴落到鼻尖上的同时迈开了步子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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