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开心。”
“那如果要是这样,我觉得……”柳生推了推眼镜,“你原地躺下做梦是最有效的。”
拿着乐器两手不方便,我就抬腿给他来了一脚,他侧身用手挡住,手掌碰到我穿着浅口皮鞋露出的脚背,我站稳以后向右让了两步,这是下意识的,我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一个表示抗拒与排斥的动作。
“失礼了。”柳生也如同条件反射似的开启了敬语模式。幸好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及时打破了此时的境况,他立马接通,“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就到。”
“部长?”我问。
“是,”他指着校门的方向,“负责接待的学长联系不上了,部长让我先去顶一下。”
“那一会儿礼堂见。”我摆了摆手朝着另一边走去。
很多时候在人与人之间的对话中出现的停顿都能够被人轻而易举忽略掉,那不会产生任何影响,甚至可以做到仿佛从未存在。而在另一些时候,哪怕只是犹豫半秒没接上话都会让整个境况变得尴尬而糟糕,我很希望我概括的不是刚刚我与柳生的对话。但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这件风衣,它是女式的,尺码是完全合适的,而且是全新且刚熨烫过不久的衣服。这自然不是柳生顺便借给我的一件外套,是他提前为了我预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