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住宿舍呢。”
“上个月签约了以后搬过来的,”他拉着行李箱刷卡开了门,“我是职业选手了。”
“嗯,手冢选手。”我听着他说的这个词愣了愣,他不太经常这么直白坦率地说自己是什么人。尤其是语气中隐隐约约还听得出一点带着愉悦的骄傲。
“但是爷爷还不知道。”他按了一下电梯。
我想笑但又觉得这会儿好像不应该笑,阿姨把他的每一场比赛都录下来了,师父其实是常常在看的,大概是想起孙子的时候就会打开看一看的程度,所以怎么会存在不知道这一说。
“国光啊。”我倚着电梯里的扶手,抬头对着他挑了挑眉。
他转过身来,稍稍歪头表示疑惑。
“该开心的时候就得开心。”我说。
“你能来这里,”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的同时他开口,“我很开心。”
看着他拿钥匙开门的背影,我深呼吸了一下,按了按太阳穴,这个人是故意避开重点了吧,手冢国光你也会这样的吗,半年不见,是跟谁学坏了。
手冢瞥见我这略显微妙的表情并没有想解释什么,只是把行李箱放在了客厅墙边,打开了灯,我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空荡荡的厨房,把脖子里的围巾摘下来扔给他:“你必须得觉得开心,不然你就要一个人过节了。”
顺手将围巾挂在门边,他无奈地缓缓摇了摇头。虽然转身很迅速,可我还是看到了。
我的朋友,开心的时候还是会笑的嘛,注:
1.指音乐剧《歌剧魅影》
2.电影是《罗马假日》,这一段是格里高利饰演的记者乔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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