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努力平稳着呼吸的同时又回答道。
如果那时候能稍微再留心一些的话,我就会发现在因为奔跑而喘着粗气的我们两个平息下来之前,他一直都没有放开我的手。
在花坛边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很快注意到了他只剩下了线头的衬衫第二颗纽扣处,于是开口问说:“柳生你藏得够深啊,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我都不知道。”
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然后一边说着不,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小小的贝壳制纽扣,“不不不,为保个人安全我提前把它拿了下来。”
“欸——没意思。”我带着一颗没吃到八卦的无趣的心也无奈摇了摇头。
“眼睛还是这么毒,”柳生补充说,“做你的男朋友才是真的高难度吧。”
“只要不背叛我的话又何必害怕。”我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满。
“所以,把手伸出来,”柳生身子侧了一些看着我,将纽扣摆在我的掌心,“在遇到那个勇敢的人之前,这个交给你保管,就当是大副送船长的护身符。”
纽扣很小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但象征着离别的拥抱很用力,我仍然记得他放在我后脑勺上的手和因为身高差而侧脸紧贴在他肩膀上的不透气感。最后我拍了拍他的背,他轻轻揉了揉我的头。
——保重。
自那以后就是相距一万多公里和时差九个小时的分别,和所有普通的毕业相比,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而我们之后的故事却又和所有普通的重逢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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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圣诞节前夕被各种祝福狂轰乱炸,从中过滤出有效信息变成了一件不得不做的浪费时间又毫无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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