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这太少见了。对于那个永远坦荡永远无懈可击的手冢国光来说。
“要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于是我脱口而出。
他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这下换我愣住了,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在跟我撒娇,可它是手冢说出来的,那肯定不会是撒娇,其理解这句话的方式有很多,我此时此刻读懂的是这一个意思——他并非仅仅是需要我,而是手冢国光需要的只有我。
我起初的欣喜有点变了味,「最需要」和「只需要」有不同的意思,代表着独一无二的那一个显然承担了更多的情感。
外婆就曾说外公是她的唯一,是她的独一无二。
所以我在意识到的瞬间,既希望我是手冢的唯一,又希望我不是。我们之间从小到大都重叠着各种关系,我从未考虑过那会是爱。
没说几句手冢便催促我去睡觉了,平时我大多会打趣一下,这次我佯装打了两个呵欠,匆匆挂了电话,因为那困扰我的问题再次回来了
——我有喜欢的人吗,我喜欢过人吗,喜欢是什么,我会喜欢上人吗?
“你的思春期是不是比千千万万的日本高中生来得迟了一些?”
最后我去问了刚刚从一场薛定谔的豪门婚姻苦海中侥幸逃离,转头又陷入了和某人的暧昧拉扯中的片仓南。
她对我说了上面这句略显无奈的话。
“那我又不能把生活过成月九剧。”我倒是嘴上也没吃亏。*
“你以为你不是吗?”她嘲笑道,“是你不知道。”
*柳生说格蕾丝·凯利是因为《后窗》这部电影,早苗则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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