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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沿着海岸线跑了几公里,我一边拉伸一边问:“下午的飞机就走?”
“得赶下一场巡回赛。”他的话巧妙地让人不会再接着问类似什么时候再回来的问题。
“那就祝你一切顺利。”我拍了拍他的左臂,手术留下来的疤清晰可见,“和你说其他的也没什么用,不过会痛的话小光还是可以找我哭哈哈哈。”
如亲人般操心,如友人般顺心,我想我在他心里是这样的角色。
更为默契的是,这次我们都没有和两年前一样脱口而出那些可能不会实现的约定,再没有「等你回国」,更没有「下次再见」,想到自己曾愿他高飞,却觉得离别变得比以往更沉重了一些。
可这也不过是十七岁夏天的插曲,之后我在夏季大会决赛负于山梨县传说中百年难遇的天才一年级,就这样匆忙迎来了季节的尾声。而和旁人没什么不同,我对待失败的当下也是茫然,以至于直到在回神奈川的新干线上,我盯着手里那枚亚军奖牌,失落的情绪才像得了允许一样爬上了眉头。
line消息跳出来好几条,我摸出手机瞥了一眼。因为新版《东方快车谋杀案》电影的预告公开了。所以柳生正在聊天列表里无声地呐喊抗议。
烦闷的心情多少是被冲淡了一点,我倚着车窗打字,同柳生聊了起来。重看一遍78版《尼罗河上的惨案》洗洗眼睛吧。你要一起吗?: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站,也不是不行。我去车站接你。你家门我还是能找到的,柳生少爷。那等你来。
刚走到院门口,柳生便已经打开了门候着,我的情绪还有些波澜不定,开口便是一句自嘲的抱怨:“现在的怪物一年级真是太可怕了呀。”
“能听到你这么说真是让人内心平衡。”柳生接过我的背包。
“平衡什么?”我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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