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而盈满眼眶的泪水又带来成倍的酸楚,我几乎要睁不开眼。
沙滩上的人影模糊不清仿若虚梦一场,只有传入耳中的声音如此清晰。
“早苗,其实我……”
在那些或真或假的调侃之中,在那些只会偶尔盘绕在我脑海的思绪之中,在深夜的海滩上与圣诞节的木屋里,在每一通不假思索拨出的电话里,我以为我们是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友人,是紧紧相连、永不分离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