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信誓旦旦要做她个人画展的第一个观众;
一个瞒着她与所谓的“诅咒”为伍,压根不爱惜生命。
管家没有吭声,不过长泽桃绪也不需要回复。
想着在东非大裂谷看到的风景,她起了些兴致,在画室待了一整天,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管家将画好的油画放在专门的屋子里储存。
桃绪洗手的时候,随口道:“这次的松节油还不错。”
“是用花坛里新培育的繁星花制作的。”
长泽桃绪走到后院看了眼,一簇一簇被精心饲养的绯色繁星花开得正盛,像是被装进玻璃瓶的星星糖,放在大片大片火烧云颜料中搅了一遍似的。
她看着看着出了神,却不仅仅是看花,还有花坛里的泥土。
那里,埋着一个盒子。
里面放着几乎所有桃绪画过的人物画。
桃绪本该一辈子都不会打开……如果没有经历非洲那一遭的话。
乙骨忧太问她:“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桃绪当时回答的相当肯定。
然而,事实上,她怎么可能不在意,如果不是当时人在非洲,早就去给那个人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事了。
刚刚回国的时候,桃绪也有想过发个信息问问,可很快又被自己否决。
她最近一次给他画画已经是几年前,那时他还在场,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她当时应该就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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