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怎么不知道,他也有。”
桃绪妈妈语气棒读:“钞能力嘛,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供得起伏黑甚尔这么多年的——这还是他看在亲戚的份上给我打了折。”
桃绪唇边的笑意刚因妈妈的玩笑扬起,就瞬间凝固。
她完全蒙了,语气古怪:“……您说什么?!”
桃绪妈妈:“?”
桃绪妈妈:“你还没看出来吗?他是我请的保镖啊。”
“可是你们不是结婚……”
“你没看出来是有特殊原因的?”
“……”
桃绪妈妈沉吟片刻,倒的确担心起来:“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桃绪摸了摸额头,没有吭声,不过桃绪妈妈也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