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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又像什么呢?
看不起家长的孩子,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像长辈的样子。
电话铃声响起。
长泽桃绪忽然打了个寒颤,看也没看匆匆挂掉。
盛夏即将到来,她却如坠冰窖,密密麻麻的含义入侵温热的皮肤,渗到胃部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还能动弹似的,从伏黑甚尔手中抽回手,捂住唇,竭力抑制着干呕的欲望。
在男人疑惑的眼神中,长泽桃绪身体挺直,指甲悄悄掐进肉里,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冷静下来。
她的确不会真的把伏黑惠当成弟弟。
就像她从来不认为伏黑甚尔是她的父亲。
吉野顺平说错了一句话——她从来不和这些姓伏黑的是一家人。
“……谢谢您,一点小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