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只有酒精和纱布,创口贴都没有,对他来说基本上用不着。
因此他只是淋了点酒精,就用医用纱布缠了起来,仿佛完全看不到已经结了痂的小伤口似的。
长泽桃绪躺在沙发上,手任他摆弄,也没什么表情,只有在淋了酒精的时候才吃痛地皱着眉,但也没有吭声。
看他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食指比小拇指粗了一大截。
长泽桃绪礼貌地问:“可以了吗?”
伏黑甚尔却想起她刚刚说的话,扯纱布的手无意识微微用力,听到女孩子吸气声才注意到。
伏黑甚尔:“……抱歉。”
长泽桃绪:“没关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