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伏黑甚尔偶然撞见她换衣服,却没有露出半点异样和在意;
直到某一天,她跪坐在熟睡的男人身边,在轰然的心跳声和干涩到快要吐出来的眩晕中,俯身,颤抖着亲了亲他唇边的疤痕……没有逃开。
但伏黑甚尔没有醒来。
……
意识到自己的确对伏黑甚尔存在不该有的想法时,桃绪不止一次觉得荒谬。
她这么个自私自利冷漠虚伪的人,虚荣物质又吃不了苦,怎么就偏偏看上一个一无是处还曾经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的老男人?
就因为他救她那一次?
可那次伏黑甚尔也是因为她妈妈的委托才来救她的。
他从头到尾都没因为她这个人把她放在眼里,关心和保护都是随心所欲,可有可无地把她当成消遣一样的存在……在这样明晃晃的事实下,桃绪想不通,她为什么还是会在伏黑甚尔出现的时候心跳加速、感到安心不已。
这是对她冷眼旁观和高高在上的惩罚吗?
她是不是一开始就做出选择,而不是等到现在完全处于被动?
长泽桃绪闭上眼睛,在倦怠和压抑中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桃绪在家里一边由专人打扮,一边刷着昨晚零点收到的生日祝福,以及经纪人画展那边的汇报。
妆造师一开始还下意识夸赞,看她兴致不高,只好专心致志于造型,看到成果之后被惊艳到,实在忍不住又夸了几句。
她还以为她是在紧张,又真心实意道:“我虽然只是个外行人,但也能看得出来,长泽小姐的画真的很好看,光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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