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微妙:“但是我想,桃绪应该也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的,只不过因为做不到,而且暂时还不想得罪咒术师就只是踩了乙骨君几脚。”
钉崎野蔷薇白眼快翻出火花了:“你想就你想,扯桃绪姐想干什么,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诽谤!造谣!”
乙骨忧太有所顾忌,她却没有,直白地质问:“桃绪姐才不可能跟你说,还那么清楚,你又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搞偷窥吧?!”
并不屑于说谎的吉野顺平可疑得沉默了。
“……哈?!”钉崎野蔷薇眼看着就要炸毛,“你真是个变态斯托克???!!!”
虎杖悠仁本来想替自己新交的朋友解释,但又觉得这种状况的确没法解释,整个人比吉野顺平还生无可恋,茫然不已。
虽然他是感觉顺平对桃绪姐有点过分的关注和在意,但没想到……不不不肯定是哪里有什么误会吧? !
虎杖悠仁纠结地看着吉野顺平。
吉野顺平对其他人的看法都无所谓,但唯独不想让虎杖怀疑自己,正想着什么时候想个办法跟人全盘托出,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伏黑惠脱掉了外套,上身只剩一件衬衫,神情郁郁地关上门后,安静地走到吉野顺平面前打量和审视,手中还握着一张卷起来的纸。
钉崎野蔷薇:“桃绪姐怎么样了?”
伏黑惠:“还在休息,看起来已经好了一些。”
他说完,顿了顿,把手中的纸递给吉野顺平。
吉野顺平没打开看也没问,只是小心翼翼地接过,召唤出水母式神之后,在乙骨钉崎警惕的目光中,穿透式神的外表,直接放进了式神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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