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感觉自己被五条悟威胁了。
没由来的直觉,以及抗拒。
但五条悟说出了他的想法,表明吉野顺平的不可控之后,桃绪仍然没有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撕掉属于吉野顺平的那幅画。
五条悟走时的眼神还在脑海里重现。
那是一个带着点无奈笑意的表情,但在桃绪看来那是赤裸裸的嘲笑——嘲笑她的贪婪与胆怯。
长泽桃绪在自己的房间里原地来回转了很久,已经有些神经质地咬着指甲,召唤出吉野的那副画,反复观摩,重复着反思自己走的每一步棋和之后的目的,仿佛这样就可以洗脑自己。
漫长的独自复盘后,她总算是累了,没有洗漱,闭着眼睛窝进了床铺,沉沉睡了过去。
然后等待着新的一天开始。
新的一天照常开始,依旧不是末日。
长泽桃绪静静望着窗外远处此起彼伏的幽幽山林,倒数着距离约好的两个月后的日子。
那之后,一切将会迎来一个转折点。
但在那之前,她得尽自己所能为自己解更多麻烦、创造更多砝码。
桃绪第一次参与了这些咒术师们的晨练。
尽管只是在操场上慢吞吞的晨跑,但对她的印象只有有钱但柔弱需要保护的大小姐的咒高学生们都吓了一跳,在自己的晨练中屡屡回头,试图验证自己是不是看到幻象了。
长泽桃绪并没有介意,而是专注于脚下踏过的每一寸土地、肺部每一次扩张和收缩的感觉,汗从眼睫滴落锁骨的时候,也只是颤了一下,然后继续慢跑。
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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