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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渝静静地看着她,手中握着花灯的手轻轻一抖,关节隐隐有些泛白。她抖了抖袖子,将手遮盖在袖子下,只露出一小截玉白的指尖。
“边关的样子?”她转过身子,趴在河旁的围栏处,轻轻喝出一口气:“边疆可不好玩,烟雾缭绕,常年都是黄沙与狂风。作战那几年,家家杯弓蛇影,连空气中都带着血腥味儿。”
秦瑛凝同样转过身去,学着她的样子将半个身子靠在围栏上。
不雅,却很应景。
“打了整整三年,东西重画边线,战胜收兵....总算还百姓一片安宁。”
“嗯。”
她们看着对岸的灯火通明,热烈的颜色连同河水都燃了起来,与这边的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一条结界,隔绝出两方天地。
灯灭了,那盏精致的莲花灯乖巧的呆在弗渝地手中。
“我瞧瞧。”瑛凝接过花灯小心检查着,简单明了地评价道:“灯芯太短了。”
弗渝觉得有趣,伸手去拨藏在花蕊中的灯芯,却被瑛凝按住了手。
“烫。”
弗渝地手被瑛凝握在手心,反倒觉得温度定是比那灯芯更烫,不自在的扭了扭。没挣脱开,反倒被握得更紧。
瑛凝皱了眉头,自责道:“你的手太凉了。”
弗渝原本想说没有关系,却被瑛凝不容拒绝地气态制止了。
心中觉得有趣,她目光定定地看向瑛凝额前绘制的那朵梅花,只觉得那朵花好看极了,比这盏莲花灯亮着的时候还要耀眼。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心中谓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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