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净才临时搬了过来,还未来得及装潢。因为常年在外,多是些男子,归京后都已经屏退开了…身边可贴身使唤的也倒有一个丫头,只是此刻尚在煎药。”
连续说了一段话,弗渝气息微喘。干净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看向瑛凝,带上了点我见犹怜的意味。
惯常宫中女,常有含露欲泣,梨花带雨的美态,为男子所追捧。
弗渝不比那些女子的故作姿态,此刻毫不自知的留露出的一面,倒更叫人心生怜惜。
瑛凝走上前,轻拍着弗渝的后背为其顺背。如玉的手指碰到后背,使得弗渝的身子僵硬起来。
柔软的手指在穴道轻点,力道适中,带起异样的感觉。弗渝本想说不用,可看着近在迟尺的人,却是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将拒绝都吞入腹中,而咳嗽也因为她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十分有效的止住了,心中惊讶之余,强迫自己放下本能的戒备状态。战场上,后背不可暴露给他人。
压过几个穴位,感觉到弗渝的呼吸平稳,瑛凝的动作渐轻,仿佛是怕这样脆弱的人像玻璃一样碎在眼前。
试探的抚上弗渝纤细的脖颈,手下的大动脉有力的跳动,美丽脆弱的,只要用力按下去,这人便会没了声息。
弗渝猛的一惊,大力转身,衣襟斜了一下,整个雪白的脖颈连同一小片莹莹如玉的皮肤。
瑛凝压下心中的惊异,似是害羞,软声歉意道:“多有冒犯。”
弗渝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许是远离宫闺,尽管聪慧异常,但还未学会很好的隐藏自己的神态。瑛凝被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竟生出一股寒意,不禁心中狐疑更甚。
只因她神色太过坦荡,弗渝的目光只在她眉宇间停留片刻,便移开了。拢好衣领,泛白的嘴唇轻启:“无妨,是我太过敏感了。我长居边陲之地,若有举止粗鄙之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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