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手段压制了病根因而重新得以习武健身?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既然白詹知道的阵法是模仿的祈宁,怎么着祈宁都应该比白詹这个半吊子更靠谱一点,为什么不选祈宁?”
“如你所说的,我没有参照物。因此,即使是假的,我也要试一试。我无论如何不会伤你,但我没想到你和宋祈宁的命连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这世,只有白詹可以做到,宋祈宁不行。因为这种以命换命的阵法,要以人命祭天。太平盛世,宋祈宁做不到,你也不会让她做,而选择祭祀最好的地点,就是法外之地,例如战场。”
“什么祭天都给我都给我抖出来了。白詹是疯子,你是傻子。”她伸手去抓陈肖淳的衣领,发现为了处理伤口方便,陈肖淳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扒光了,轻咳一声,手僵在半空又收回来。生气又如何,她知道陈肖淳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
他们很难交谈一起探讨真相,真正可以畅所欲言的只有一个白詹。这很容易让一个人在无法交流的情况下按照自己的固有思维走下去,越陷越深。她不是没有过极端的思想,但她相信祈宁,陈肖淳无法相信。在他看来,杀死白医师的真正凶手是祈宁(秦瑛凝)的父亲,送自己和白九畹上战场的是祈宁……在陈肖淳眼中,祈宁是害他家人的凶手。
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宋祈宁手中提着药站在门口,视线放到林瑾瑜放到陈肖淳胳膊上的那只手上。
门被大力关上,祈宁快步走来,在陈肖淳面前停留片刻,一字一顿的说:“外伤都包扎过了,给他盖上被子吧,以防着凉发烧。我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