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绞肉机的松散状态对比鲜明。
一边剥葱一边好奇的观摩了林瑾瑜向屠夫迅速转变的过程,感慨的叹了一句:“刀工不错。”
看了眼面前的肉糜,林瑾瑜嘴巴一抽:您又是从哪看出来的刀工?
林母的呼唤终于解救了可怜的案板,洗干净手,来到妈妈卧室,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对方。
“你这是剁肉呢还是发泄呢?”林母眼睛一斜,看着眼前没个正形的闺女,放缓语气:“瑜瑜,虽然你长大了,但有什么事情还可以找妈妈商量。你们是吵架了吗?还是?”斟酌了一下,那个词还是没从口中吐出来。
林瑾瑜无奈的笑笑:“没有,我们挺好的,没分手也没吵架,您没瞎操心。”
“那就好。”吐出一口气,其他的忧愁又漫上来了。
母上大人的神色一清二楚的展现在她眼前,得暗暗好笑之余,内心那片柔软被轻轻地碰触了一下。
“那孩子今年来过年的话,你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她。”一个小金锁摊在妈妈手心,林瑾瑜好奇的拿过来:“这不是我小时候带的那一只吗?”
“你那只还在我这里留着呢,这是另一只。你出生的时候找人打的,开了光,可以保安康。妈妈就是想啊,等你长大了,亲手把这一对儿给你。
妈妈没有结过婚,但也是过来人,身边分分合合的太多了,能走到最后都不容易。凑合着过也好,真爱也罢,如果婚姻只是为了责任和束缚,那性别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可以凭借真心走到最后,有没有那一纸束缚都一个样子。”
林瑾瑜抱着妈妈的胳膊,把小金锁攥在手里:“那妈妈这颗铁树什么时候开花?”
“怎么,想挖你妈妈的八卦?爱情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世上有异性恋的存在,就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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