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泰诧异的看了宁念一眼,有些疑惑道:“赵主簿不是说吴老头昨晚酗酒过度喝死了,现在你才是吉祥街驿馆的班头,我这才过来找你问问。”
宁念望着曾泰,好似没听清,突然一笑,问道:“你说什么?”
昨夜泰祥街有人纵马行凶,这事已经在府内传开,曾泰对此也有所耳闻,他知道宁念为抓捕凶犯受了重伤,以为对方伤到了耳朵,听力受损,声音不由提高几分,喊道:“我说吴老头昨晚喝酒喝死了,现在你才是吉祥街驿馆的班头,我来找你问问那录簿放哪了。”
一旁的周老头眉头一皱,怒喝道:“你小子鬼嚎什么,他又不是聋子!”
曾泰猛不丁一激灵,被其呵斥一声吓得缩手缩脚,站在原地浑身不自在,他眼珠乱转,一脸乞求的望向宁念。
宁念却盯着曾泰怔怔出神,片刻后,他一脸平静,缓缓下床,穿上鞋就朝门口走去。
曾泰被吓一跳,连忙拦住宁念,说道:“你受这么重的伤就别去了,你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去找就行。”
宁念缄口不语,脸上表情越发冷静,只不过他昨日五脏受损太过严重,没走两步就脸色苍白,身子不由的佝偻下去。
周老头见状冷哼一声。
当宁念路过身旁时,他放下手中草药,很随意的将手搭在了少年的膝盖上。
外人看去,真的就是轻轻的搭在了上面,什么也没做。
下一刻。
宁念眼前天地翻转,身子一晃突然栽倒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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