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他并未坐下去,站在原地先声夺人,“师哥,您是不是想说我刚才的那番话是错的,读书人要以仁为首,克己内省,我可以见死不救,但不能巧言令色混淆是非,更不能以此说教他人,误人子弟。”
李凤言秉天地气运而生,钟灵毓秀,可以说七窍玲珑,但他年幼之时因一次意外,被这混乱、肮脏的人世蒙昧心智,原本珠圆玉润,白璧无瑕的心智有了一丝瑕玷,且他毕竟年幼,无论是品性还是才学比之虞子笙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读书人讲礼,敬长而慈幼,此时少年的这番行为多少有些没规矩,没礼数。
虞子笙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小师弟,内心微微一颤,但神色却未起一丝波澜,缓缓说了一句,“尔病又发。”
李凤言面红耳赤,微微低头嘀咕道:“既然选择入世,咱们虽然不会遵守那些狗屁规则,但总也要有个正确的法子才是,不然什么事都事必躬亲,早晚不得累死。”
中年儒士脸色突然越加严肃,目光深邃,缓缓说道:“心长存善即为善去恶,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李凤言丝毫没察觉到虞子笙已微微动怒,仍旧有些不以为意,轻轻回了一句,“咱们这一路行来,遇见,看见的事还少吗,若全都事无巨细,那咱们还跑大周来干啥,直接周游天下不就好了,实在觉得没事干就跑到那渊上去,教训教训那些老东西。”
“说到底,大师兄您还不是对这天下,对这大周失望至极,咱们就算做的再多,再好,再周全,大周不自己站出来,终究是于事无补。”
虞子笙闻言目光凛冽,异常严厉,这位一向以温文尔雅著称的南湖大先生,少有的动怒道:“歪理!”
李凤言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见大师兄动怒,心神一慌,虽说心服,嘴上仍旧小声嘀咕:“您那晚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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