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难啊,有人讲究天下事就如同棋子,非黑即白,可这天下事若真能事事都分出个是非对错,何其艰难。”
老人感慨,举棋不定!
他两指捏棋的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令人无法察觉内心真实情绪。
李凤言百无聊赖的看着二人,虽说他内心无比尊敬眼前二人,但对于二人当前姿态,少年书生多少有些不屑。
他内心腹诽一句随后翻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地上,最后感觉还不过瘾竟直接躺了下去,四肢大张,毫无礼数,就像个地痞无赖。
正这时,陈悬静也终于有了动作。
老人面无表情,轻轻地捻动手中棋子,看似头痛。
但,明眼人一看,便能察觉出他内心已有了打算。
只因老人那苍老的容颜忽然变得无比冷静,双目当中还不时流露出一丝精芒。
“罢了!”
陈悬静再次开口,终是没按下那枚棋子,反而将其慎重的攥在了手中,随后扭头不经意的看眼斋门位置。
“今日本想偷个懒,跑你这来清净清净,可惜身不由己。”
老人语气显得有些无奈,很明显他的情绪还未完全转换过来。
毕竟方才那枚小小的棋子,竟令这位叱咤风云的大周皇帝迟疑不决变的优柔寡断,由此可以看出眼前事已足够棘手。
虞子笙身为南湖书院大师兄,不需仔细看,更不需去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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