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乱性,坠志昏心,莫过于酒、色、财、气。”
“师哥,我问你,此四件物,就是圣人又如何?”
虞子笙闻言面不改色,同时周身静气收敛的悄无声息,面对这个直视本心的问题,他郑重的回了一句,“亦不能避。”
很显然,这个答案令陈悬静很顺心,很舒适。
他接着说道:“是啊,毕竟财帛动人心!”
“就连那些高堂庙宇的仙佛圣人都避不开,更何况是这个孩子。”
“现在的他与那井底之蛙又有何异。”
“可这雷老虎偏偏就凭空捏造出一场泼天富贵,让这口深不见底的小井水涨似冲,托着井底之物来到井沿,随后让他扒着井沿看一眼外面广阔的天地,紧接着轻而易举的将这场富贵取走,任凭那孩子重重的摔回井底,到最后再往井里扔上几块茅坑里又臭又硬的臭石头,直到砸的那孩子头破血流,失了方寸,乱了真性。”
“真是好手段!”
“真是树欲静,风不止!”
兴许是这天底下的老人都一个样,一旦上了年纪,碰上点自己感兴趣的事就总喜爱絮叨个不停,哪怕身为一国之君的陈悬静,亦是如此。
而虞子笙语气越发温和,他缓缓安抚道:“至少还是要知会元佶一声的。”
提起陈元佶,对坐老人似有难言之隐,他缓缓垂头木讷地沉思许久,到最后半遮半掩的回了半句,“元佶有些城府不假,可是……”
不知是什么原因让老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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