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搂在谢安青腰上的手,在她的头无力往下垂落那秒本能握紧,以防跌落,然后叫了她一声。
“谢书记。”
“……”
“谢书记?”
“……”
堂屋里参差的叶影不经意扫过谢安青手背上泛着青的针孔。
陈礼目光微敛,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她迅速抬手拍了拍谢安青的脸颊。
触手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谢安青。”
陈礼下沉的声音和门口急促的步子同时发生。她迅速转头看过去,一个五官和谢槐夏如出一辙的女人大步走进来,把靠在她身上的谢安青扶到自己那边,对紧随其后的谢槐夏说:“夏夏,给你秀梅姨打电话,让她马上过来一趟!”
谢槐夏刚拉住谢安青的手,听见亲妈谢筠的指令,立马把掉到一半的眼泪憋回去,摁亮手腕上的小天才给谢秀梅打电话。
同时,谢筠快速弯腰,左手从谢安青腿弯穿过,想把她抱上楼。
可她忘了自己右臂刚刚受过伤,不能使劲儿。
谢筠是东谢村支书,和谢安青一起工作近六年,从没红过脸。陈礼来东谢村的时候,谢筠还在市党校学习,前天一从市里回来就投入到转移群众、清道路的工作中,一直没回家。
她的胳膊就是在清道路时被落石砸伤的。
不动没事,一动整个右肩都疼。
陈礼及时接住谢安青,对额头已经冒出冷汗的谢筠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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