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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青家的卫生间旁边是很大一间厨房,两处紧挨着,上面做了个带小半遮阳的露台。
陈礼还不知道坐在露台上能看见什么,只肯定,谢安青的手是真疼,毕竟先被狠狠扎了一针,又因为她回了那么长一段血,哄谢槐夏说“骗你的”是不想让她心疼。
蜗牛一样的人,外硬内软。
陈礼视线从坐下就没给自己一个正眼的人脸上扫过,端起豆浆喝了口。
饭后,谢安青换了身衣服,准备骑车去村部。
谢槐夏戴着她的遮阳帽,背了书包和水壶在等陈礼下楼。
不久,三人一起出门。
谢安青坐在车坐上,一脚踩着脚踏,叮嘱谢槐夏:“每半小时喝一次水,不要走远,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谢槐夏点头如捣蒜。
谢安青捏住谢槐夏的帽檐往下扯了扯,对旁边的陈礼说:“陈小姐,今天温度高,辛苦了。”
陈礼:“我很喜欢这里,喜欢又怎么会觉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