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窗玻璃和谢安青对视了四五秒,才像是回神一样推门下来,说:“睡饱了?”
熟稔语气像是多年的旧相识。
谢安青睡得太久,脑子还木着,闻言没想起来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睡觉了,只顺着眼睛看到的说:“陈小姐怎么在这儿?”
陈礼笑了声,朝谢安青走:“受人之托,来接你下班。”
谢安青:“谁?”
陈礼:“谢槐夏。”
不可能。
谢槐夏两个小时前发过一条语音给她,说已经和陈礼转完回去了,她要睡觉,陈礼要洗澡睡觉。
要睡觉的人怎么会来这里,还满身久等的放空感?
谢安青想戳破的话在嘴边快速翻滚、沉寂,说:“就几步路,不麻烦陈小姐了。”
陈礼:“我车都已经开了,你打算让我空着再开回去?”
谢安青:“……麻烦了。”
陈礼:“谢书记客气。”
陈礼转身朝车边走。
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啊”了声,转身对谢安青说:“左手伸出来。”
谢安青双眼不错地看着陈礼,夕阳斜在她脸上。她抓了一把燥热的空气,又松开,把手递向陈礼。
陈礼说:“手背。”
谢安青照做。
陈礼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创可贴,外包装已经没了,她撕开一点防护纸,捏在两边贴向谢安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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