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眼?里的水光燃烧成火,往心里烧,把那棵象征爱情的,占据了她整个胸腔的参天?大树烧成火海。
爱意?在火舌中全力爆发,而非颓然坠落,化?作?焦泥。
她看着那幅壮丽画面,浅色眼?眸被镀上了赤诚的红。
她们既是共同体,所当然就该排在一起,排在命运的最底层,肩并肩一起撑起前序所有,稳固后续全部。
她们从?今往后,不论抬眼?,还是转头,勇气、动力、依靠、退路……还有幸福和她,就在触手可及的那个地方,恒久伫立。
陈礼一路极速,泥沙在车轮下飞溅。
两分钟后,她绕进平交道口的灯具城,穿城而过?,把车停在可以看见?平交道口全景,但?不会?被人觉得刻意?的停车场,拿着相机往道口跑。
今天?在这里,谢安青是路过?,被醉酒的师飞翼撞,遭遇无妄之灾;她也是路过?,“无意?”救下了被撞的谢书记,光环加身。
谢安青用自己做饵,给她铺了一条最平坦,能最快通向终点的路。
陈礼急喘着跑出来?,看到火车即将通过?的红色指示灯已经开始常亮,禁止通行的栅栏已经放下,谢安青摘了口罩,平静地站在平交道外。
陈礼想不顾一切跑过?去?,现在就将她拉进平交道。隔空和她对上视线,想起她说在下车前的那一番话,她的脚步戛然而止,停在监控可达的范围之外。
“礼姐,没有你,我能自救。”
“现在我既然把你算进来?了,就绝不可能只是让我陪我在鬼门关走一趟这么简单。”
“你的命没有这么廉价。”
“你是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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