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陈礼说:“把我?打?開。”
谢安青应了声,把陈礼左腿撈起來掛在臂彎裏,问她:“要多一點嗎?”
陈礼:“嗯,多一点。”
谢安青手离开陈礼,從她腰側滑過,經過緊實腹部,熟練地下移嵌入。
陈礼忍不住仰了下脖子,反手抓住谢安青的头发说:“接吻。”
谢安青听话地偏了点头,在发根时轻时重的痛感中?,和陈礼热吻——她今天?異常得每攵感開放,不論身體反應還是叫聲都比謝安青以往經歷的更加具有蠱惑力。謝安青喜歡這種蠱惑,在她承受不了抓著她的頭發喊停的時候,低頭吮住她的脖頸說:“叫一声‘姐姐’可以多一次吗?”
陈礼混沌的思緒一炸,在謝安青的聲音和親吻裏發瘋:“叫。”
谢安青:“姐姐。”
多了一次。
“姐姐。”
又多一次。
“姐姐。”
“姐姐。”
……
天?在变黑,月亮升起,坐在餐桌上的兔子晃了晃,脸朝下栽倒在桌上,像是害羞得不得了,所以把眼睛捂住了。
可耳朵还高高竖起。
于是水潮每一次起落,它都被迫近距离聆听。
“很好听,”她说,“礼姐,你很好听。”
“下次把耳朵凑近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