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挺直后背,现在天有些冷了,他穿了一件毛衣,这件毛衣没有完全被烧光,还有一部分纤维被烧焦后贴在了他的身上。
更灾难的是,他穿了一件高领毛衣,高领部分已经完全粘在了他的脖子上。在他呼吸困难之前,融梗用剪刀消毒的的美工刀给他做了焦痂切除。
“我会死吗,教授。”他去拉融恒的风衣下摆,死死地拉住,恐惧和痛苦交织,他的眼泪不停的落下:“教授,教授,我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