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艾瑞克,看看正在按着不让她换子弹的琴,又看看面无表情拼命挣扎,准备寻到空隙就开枪的蔡医生:“我觉得她没打算报警。”
琴:“立刻说实话!”
其实这个故事大部分都是实话。兰谢尔先生只是隐瞒了一小部分无关紧要的部分。
比如给他递话的那个人还说:“如果这位医生不打算帮助你,那你也可以把她带来给我,我会帮助你找到你的女儿。”
虽然当时他和那个人的交涉不是这么简单,但是差不多就是这么个事。
“我不知道他是谁。”艾瑞克说:“我,我甚至不知道那个人的性别,他有斗篷和面具。”
蔡医生:“但你就是选择相信一个异装癖想要在这里绑架我。哦对,我忘了,你也是个异装癖。无意冒犯琴,但是你们的制服在审美方面恕我不能苟同。”
愤怒的巅峰值终于过去了,蔡医生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然后重新坐回了那张椅子上。
真相大白了,其实艾瑞克·兰谢尔从一开始就没真的相信求助一个医生能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帮助,他虽然象征性的讲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故事,但是最终目的还是过来绑架融恒。
“你知道我们是第一个和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建立官方合作的医院吧。”蔡医生语气平静:“你知道这个项目推进有多难吗?变种人会生病吗?我见到过的变种人病人确实不多,来的时候也都偷偷摸摸的,是因为你们都身体健康从不生病吗?还是因为生了病不敢来医院,或者因为治疗变种人难度较高,一些医生为了自己手里的病人死亡率好看一点不敢接呢?”
“这个项目技术交流是次要的,本来最重要的目的是让变种人临床正式进入大众的视野,让变种人敢生病,医生也敢治疗,就算像和哪吒一样三头六臂,生了病也一样是患者,医生了解患者才能对其进行治疗——你想过绑架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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