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哥谭近半年只发生过两次帮派火并,大型越狱没有在出现过,派对之夜也几次因意外胎死腹中。
起初他们认为这可能是那位“棋手”的手笔。
法庭不喜欢一个外地人在这座城市如此猖狂,他们从不警告别人,当有人做出令人不高兴的事情,只需派出利爪,问题便会从根源上被解决——但对于这位棋手的处置,法庭却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杀死她,她只是个猖狂的外地人。”一部分人说。
“她应当为我们服务。”另一部分人说。
判决迟迟无法决定,杀死她显然是个更加便利的选择,这种解决手段会带来更小的风险,一切都循规蹈矩,哥谭永远在猫头鹰的羽翼之下。但棋手能够带来的利益同样不容小觑。
但很快,法庭就发现棋手对这一切毫不感兴趣。
她像是一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看文献,写论文,偶尔和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打打电话,了解了解情况,推进自己的项目进度,生活两点一线,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她好像没有任何朋友也没有任何社交,生活乏味到令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