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恒还以为这只是平平无奇的紧紧鞋带。
但是好家伙!这平平无奇的溜冰鞋在陶德先生手里简直成了某种刑具啊!
融恒觉得这多少是有个人恩怨在里面吧!新社会了她甚至觉得自己正在被缠脚!
融恒:“需要这么紧吗?”
杰森:“需要,你习惯一下吧。”
穿着硬邦邦的溜冰鞋在冰面之外的地方行走很奇怪,因为它很硬,脚不能随着走路的姿势自然弯曲移动,除了动作很别扭,行动起来也很费力。
等两人终于都站在冰面上,杰森稍微有点无奈的说:“doc,你别一直抓着墙。”
融恒,非常紧张:“不行,我松开手我就会滑倒。”
“不会滑倒的。”
“会。”
她有点太紧张了。
这种紧张在最近已经持续了很久,只是融恒习惯了在学术方面出现各种情况,处理相关问题上她一直游刃有余,自己的情绪也在“游刃有余”的范围当中。她始终表现得平静、平和、情绪稳定,但是紧张的情绪有时候会从躯体反应表现出来。
比如失眠,比如噩梦,比如体重减轻。
她把这些症状忽略过去,不提及,不表现,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但情绪并没有消失,它只是积累起来。
现在,它们只是在一个她不擅长的领域突然爆发出来。
杰森像一只轻盈的鸟一样滑了一圈来到医生的面前。医生全身僵硬,像一块木板,杰森想要牵她的手的时候,她想躲开,但又因为过于僵硬没办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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