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短短几年内接连经历亲人丧生、阶级滑落,精神和生活状态受到的冲击同样巨大,希望他们还能有勇气进行治疗。
说完这些,她又交代了舒格曼医生几句,然后就起身去开会了。
临走之前,她说:“我把办公室锁了,如果有人来让他去公共休息室等着。”
舒格曼医生:“诶,好嘞。”
脚步声离开,门关上。
过了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啊?今天有人要来吗?
确实有。
著名的哥谭医疗基金会总负责人西维尔先生在蔡医生离开之后的半小时赶了过来,今天外面天气不太热,但不知为何西维尔先生依然大汗淋漓,他眼神惊惶,面色煞白,左耳部贴着一大块纱布,纱布上渗出血迹,边缘部分已经有点板结了,明显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包扎,出血并未停止,现在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滴血。
他冲得很快,捂着自己的伤处,不顾一路上的阻拦和惊呼,另一只手把什么东西揣在怀里,一路冲到蔡医生办公室。
门把手按了几次,门是锁着的,他打不开。
经过的卡卢医生:“嚯!”
他立刻迎上去:“你需要帮助吗先生?请跟我到这边!”
这一声惊呼引来了舒格曼医生。
因为西维尔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说话颠三倒四,他们两人费了点功夫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想进蔡医生的办公室,给她的桌上放一样东西。
卡卢医生:“额,是什么东西呢?我们可以代为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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