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风格的建筑,带着中世纪的严谨凌然,恰逢古堡顶端笼罩一层乌黑云团,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之际的预兆。
但顶楼房间的明耀却与这层灰雾格格不入。
“稀客啊!”容靳言亲自去酒窖拿了瓶珍藏的马爹利欢迎秦宴洲。
他酒量很好,普通红酒于他而言估计就像是在喝饮料。
“公关部那边发的新消息,你竟然真的会与沈家合作,利润划分甘愿落下风,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
容靳言一边倒酒一边开玩笑似的观察秦宴洲神色。
这位爷可很少光顾他的私人会所。
“于秦家有利自然就合作了,有意见?”秦宴洲眉梢轻挑,语调端的是漫不经心。
端起酒杯的手修长如玉,隐隐看到腕骨青筋凸起,烈酒入喉,脸色依旧平静。
“你这样以后可没有女人敢接近你。”
“哦,说错了,现在也没有。”
容靳言说话看似字字戳心,实则对秦宴洲没有丝毫杀伤力,他这种人骨子里的冰冷,感情于他而言,毫不契合。
可能某日会因为秦家继承人的事情有女人,但也不会有感情。
“哎,我倒是想谈场正经的恋爱,但那天与稍微有点儿感觉的姑娘只有一面之缘,真后悔没留个联系方式。”
容靳言喃喃自语,双腿交叠重心往后靠,去查了蓝臻坊的宾客记录,但定席位的人留下的电话并不能让他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而且电话地址是港城,看来也是有缘无分。
容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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