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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叙挑眉:“你不是已经退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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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面不改色:“发烧总是反反复复的,是你没有经验。现在退烧了是因为退烧药起作用了,等药效过去又会发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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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叙看他:“裴老师,对学生也这么撒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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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对上那双眼睛,知道应叙大概一开始就知道他在信口胡说,索性也笑起来,不管不顾道:“你不是学生,你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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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吃了新的一轮药,裴砚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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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个热水澡,从行李箱里翻出来厚一些的衣服穿上,下午两个人溜达出门。国外最令裴砚羡慕的一点是他们的工作时长短了太多,下午四点基本上一天的工作都已经结束了,许多超市、店铺五六点甚至已经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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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起来,晚餐店自然还在营业,也有不少24小时营业的店铺。裴砚裹着外套站在透明的橱窗外,看着应叙用外文同店员买一个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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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冰淇淋球八折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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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好。”应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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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裴砚插话,用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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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应叙回复裴砚,同样是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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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裴砚这次是对店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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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不打折,三个会划算一些,两位先生可以分开吃。”店员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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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不用打折。”应叙再一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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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裴砚做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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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朗姆红酒冰淇淋球,一个开心果冰淇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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