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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命是命,一船人的性命也是命。谢昭宁反应迅速,“返程。”
小厮匆匆去了。
谢昭宁翻找出护心丸,还有一颗,不能随便给她吃了。
谢昭宁让人打了冰水过来,丢了帕子进去,再捞出来,冻得谢昭宁跳了起来。
拧干后,放在谢蕴的额头上,“你别死啊、真的别死,你死在我的手上,我会做一辈子噩梦的。”
谢昭宁再度求爹爹告奶奶,不断换着帕子,又担心外面飘雪的情况,一夜不宁。
熬到天亮,烧没退,雪停了,河水没有结冰,撑到晚上就可以靠岸。
小厮们不管女子的死活,只要靠岸就好了。
晚间的时候,靠了岸,雪又大了,谢昭宁抱起重病的女子上了马车,一路疾驰到了客栈。
大夫也来了,急忙诊脉。
大夫觑了一眼芝兰玉树的少年人,道:“不大好,你是不是喂了什么大补的药。”
“喂了。”
“喂了多少?”
“两颗,还有一颗,要喂吗?”
“你想试一试,就喂,可能会浪费你的好药。烧得时间太久了,试一试。”
大夫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提笔开药方,“我开的药,能不能喂进去,还要看她的求生意识,若是喂不进去,就是她的命。”
谢昭宁明白,救还是救,她拿出救心丸,熟练地喂了进去。
小厮拿药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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