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蕴闻言,剥橘子的动作顿住,她想了想,“多是自己一人过,或者入宫伴驾。”
没什么可说的。
谢昭宁自顾自开口:“我有记忆以来,每年除夕,她都不开心。我想她是在想阿爹了,前些年舅舅来过,想带她回去嫁人。祖母不答应,搬出你来拒绝。后来,她与祖母之间的关系更不好了。”
“我对阿爹毫无记忆,她们说我五岁的时候发高烧,烧得不省人事,醒来就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姑母,她在我身上蹉跎了太多时间。”
谢蕴听得心口一跳,“你不记得五岁之前的事情了?”
谢昭宁微醺,眼眸中闪着水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