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宫里给陛下诊脉就知道了。”谢昭宁不想辩解,也懒得辩解,她想反驳,可没有力气去辩驳,忽而一滴泪落下,安大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去看看,你容我带药箱。”
安大夫有些慌,满屋子找药箱,好像想起一事,“服药者,并不是与常人无异,长期疼痛作祟,手会抖,慢慢地会走不了路。”
这就是谢昭宁最后见到的顾漾明,手不能提笔,走路坐轮椅,走上几步路就会觉得很费劲。
谢昭宁摇首,安大夫终于找到了药箱,拉住她,“走啊,快走。”
谢昭宁回神,领着她入宫。
将人送到大殿,谢昭宁没再入殿,一人坐在台阶上,恍若失去了魂魄般,怔怔看向垂龙道的方向。
安大夫进去的时间很久,久到谢昭宁越发地慌,她不断回头张望,殿门始终紧闭。
不觉间又落雪了,这回的雪花一片片大而密集,她抬首看去,雪花落在眼睫上,瞬息间融化成水。
下雪了,谢昭宁一人望着雪,很快,雪花落满肩头。
等到天黑了,安大夫走出来,她如同溺水人见到救命稻草般扑了上前,“如何?”
“什么如何,她又没让我诊脉,只问了少傅生前的事,若不然怎么会那么久。”安大夫叹气,手中的药箱成了笑话,“我好好一个大夫成了说书的先生。”
谢昭宁也不高兴了,“你有看出什么了吗?”
“陛下妆容精致,明显是打扮过的,我能看出什么?”安大夫也是无奈,“望闻问切,我一样都没看办到,怎么给你诊脉。”
“行了,你先出宫,我想个办法就是了。”谢昭宁摆摆手,一颗心暂时放回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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