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气,余光瞄向谢昭宁,见她也是一副不解的模样,想来与这个呆殿下没有关系了。
谢昭宁确实不知道,甚至走到了顾国公面前打量一番,谢蕴怕她又做噩梦,伸手拉着她后退两步,“你盯着做什么,别管了,既然说是冻死了,那就送回顾家。”
“那就送回顾家。”谢昭宁也说不上来,转头又问一句:“顾国公的随从呢?”
顾国公出门,身后最少要跟着三五个小厮随从,怎么会任由他掉在雪地里而没人搭救。
刑部尚书闻言来回话:“问过了,昨夜赴宴回来的时候,他自己先回来的,小厮们以为他回府了,就回顾府。回到府上发现没人,又四处去找,清早才找到他。”
昨夜大雪,顾府折腾了一夜,小厮们险些跟着冻死。
谢昭宁点点头,“我知道了,内廷使,你与谢相走一趟,将人送去顾府,我去宫里与陛下说一声。”
一行人分开行动,谢昭宁打马往宫里走,一上马,风吹得更大了,刮得脑袋疼。
匆匆赶到宫里,钻进大殿,她被铺面而来的热气激得打颤,外面的宫娥将门关上了。
谢昭宁又冷又饿,见陛下今日还在大殿,略有些奇怪,“您今日怎么还在大殿?”
“休沐与朕有什么关系。你来作甚?”承桑茴警惕地看着她。
谢昭宁爬上御阶,说:“顾国公死了,是您做的吗?”
“怎么死的?”承桑茴问。
“昨夜酒喝多了,回来的时候跌到雪地里,活活冻死的。”
承桑茴笑了,“死了便死了,谁做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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