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想起其他的事情,“那你住东宫吗?”
“我住相府。”谢蕴淡淡一笑,“我住东宫,像什么样子。我这相位也是岌岌可危,秦思安已经定上了。”
谢昭宁哼了一声,谢蕴给她嘴里又塞了一个虾仁,“这个时候,陛下旨意应该到达顾府了。”
顾家完全是咎由自取,被赐死者不在少数,若顾家这么绝情者,倒是少见。
两人吃过了午饭,谢蕴抱着手炉坐在窗下赏雪,刚坐稳,管事匆匆来了。
顾家来人了。
谢蕴低头,看着手中的手炉:“不见。”
管事匆匆去回复了。
隔着窗户,她看着谢昭宁费劲地团了一只雪团,放在地上,随后又搬了一个过来,搭上去,圆圆的脑袋。
谢蕴笑了,她问:“你要搭雪人吗?”
“搭一个,你要出来玩吗”谢昭宁兴奋地冲着对方摆手,一跃多高,“出来玩儿啊。”
谢蕴拗不过她,抱着手炉走出来,她还没靠近,管事又来了,“顾家的人不肯走,说等您救命。”
谢昭宁捧着一只雪团,肌肤欺霜赛雪,眼中冷意浸入骨髓,“是吗?当日里,荣安郡主那么闹,他们都没有松口,今日凭什么觉得谢相会救他们的命。再说,会死吗不过是没了爵位罢了,自己惹出来的祸事罢了,做人不要太自私。”
“下去吧,就说我无暇见他。”谢蕴也发话了。
管事匆匆又走了,在雪地里留下一连串的脚印,谢昭宁不高兴了,“你看看,雪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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