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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西凉质子怎么样,如今选了计良,那就是计良,只要殿下身份干干净净即可。
她压低声音问:“若真是西凉质子,你想在她心头上剜一刀吗?陛下对少傅的情意,你看不懂吗?你猜不出曾经的事情吗?”
“我……”秦思安震惊了。
谢蕴说:“我刚刚说了,谢昭宁是个意外,你没动脑子吗?还是说,你想让陛下过继子嗣,你我选择新主?你还是说,你嫌巴邑王不够虎视眈眈,还是说,你觉得现在的日子太过太平了,你想要刺激的生活?”
“那荣安呢?”秦思安问。
谢蕴转身,目光落在寒风中肆意开放的红梅上,她抬手,啪嗒一声,折断了一支,说:“那是计良的女儿罢了。”
秦思安跳脚了,“你什么意思?她和谢昭宁是一样的。”
“是吗?陛下心里,她们是不一样的。你我食君禄,难不成你有二心?”谢蕴拿着红梅,递给她,“内廷使,陛下所要的是江山太平,你我要的是明主,我想我们应该是一样的。”
“你什么时候想通的?”秦思安浑身发麻了,冷雪刺骨,冻得他瑟瑟发抖。
谢蕴说:“我从计家出来,隐隐明白了,亦或、是我猜错了,计良偷偷养了情人呢。”
秦思安不信:“情人的孩子怎么到了先帝、到了巴邑王手中。”
谢蕴说:“你送过去的。”
秦思安:“……”
她没好气道:“你送过去的。”
谢蕴没有理会她的气急败坏,认真开口:“此刻承认荣安的身份,哪怕与质子无关,还是会连累殿下,若是西凉以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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