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世人怎么会处处去找后悔药呢。”谢蕴回答。
两人跟随入府,百官吊唁,却不见陛下。谢昭宁找了一圈没找到,她纳闷,秦思安也不在,两人干什么去了?
谢昭宁无奈往后院找去,在一湖前寻到两人。两人并排坐在马扎上,各执一鱼竿。
“怎么还钓鱼了。”谢昭宁疾步上前。
湖面吹来冷风,秦思安冻得发抖,将手中的鱼竿递给了谢昭宁,“您陪陛下钓鱼,我去暖和一二。”
谢昭宁接过鱼竿,看向陛下:“您这是觉得自己还年轻?要不要去水里游一番试试?”
她这么阴阳怪气,承桑茴少不得扫她一眼,“鱼儿都被你吓跑了,中午还想吃鱼吗?”
“你不该吃素吗?”谢昭宁纳闷。
承桑茴望着湖面,一本正经:“朕不吃素,先生必然舍不得朕吃素。”
谢昭宁:“……”
她坐了下来,湖风湿润润的,冻得人颤抖,她想跑了,刚直起身子,承桑茴提醒她:“你走了,朕让谢蕴过来。”
谢昭宁郁闷地坐了下来,“你打算钓几条鱼?”
“钓上一条就不错了。”承桑茴叹气,“我与内廷使钓了半日,一条鱼都没有上钩。”
谢昭宁下意识抬起鱼竿,眼前一黑,“您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呢。”
没有鱼饵就算了,连鱼钩都是直的,鱼怎么咬钩啊。
“我给你捞鱼吧。”谢昭宁丢了鱼竿,让人去找鱼网,承桑茴一直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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