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谢昭宁的心跌入谷底。
废帝坐在地上,鞋子都没有,脚上有镣铐,另外一端在床脚。
谢昭宁皱眉,说道:“巴邑王为何那么做?”
“巴邑王说过一句话,为何在我朝,女子也可为帝。天地使然,龙在上凤在下,就该由男子主掌天地。”承桑珂痴痴的笑了,“他不甘心啊。谢昭宁,承桑一族本就是男儿开国,两百年来,公主们不用和亲,甚至抢夺帝位,你说是不是阴阳颠倒。”
谢昭宁静静地看着她:“我懂了。所以他要将水搅浑,浑水摸鱼。”
“谢昭宁,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承桑珂依旧高傲地扬起下颚,恍若依旧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
谢昭宁沉着:“什么样的条件。”
“杀了我。”承桑珂莫名激动起来,脚下的铁链哐当作响,“杀了我。”
“你可以自尽。”谢昭宁说。
承桑珂环视周围,所有的摆设都被收走了,干干净净,就连尖锐的物体影子都看不到。
谢昭宁很快就明白过来,低头说:“荣安的父亲是西凉质子吗?”
“你来问这个?”承桑珂嘲讽地笑了出来。
笑声刺耳,羞得谢昭宁想立即离开。
“你有答案吗?”
“不是质子吗?”承桑珂倒来反问她。
谢昭宁问:“你若不说实话,我可就要走了,那你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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