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最为敏感吗?秦思安,我在户部,你还敢玩猫腻?”
闻言,秦思安将两份对比了下,价格查得离奇,不用说,是下面那些小东西们做的事情,她汗颜,道:“是我治下不严,给我个机会。”
“好,给你个机会,钱还我。”谢昭宁笑吟吟地将文书都推给秦思安,“开朝前解决,内廷使,不要等陛下回来再解决。”
“你不想让我们过个好年?”秦思安眼皮跳了又跳,“谢蕴走了,你折腾我们?”
“那你们写信给谢蕴,让她早些过来,她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我什么时候不查。不仅你们内廷司,还有六部、禁卫军,乃至谢蕴的官衙,我都会查一遍,我又不用出门玩的,我时间多。”
谢昭宁心平气和地提醒秦思安,民春微笑,“我这是给你机会,你半路去追谢蕴回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行,我让人去追,她是腊月二十九走的,今日初一了,走了两天了,怎么追”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秦思安要气死,谢昭宁又告诉她:“麻烦让六部尚书来一趟,日落前见不到,我就亲自去他们家里。”
“你不怕得罪人吗?”秦思安问她。
“我会告诉他们,谢相回娘家去了,孤闲来无事,去查一查他们去年送上来的账本文书。”
秦思安叹气,“谢蕴回来,准让你跪搓衣板。”
“我不管,赶紧去查。”谢昭宁不听她的,低斥一声,“站着干什么?”
秦思安跑得极快,恨不得插上翅膀。
初一这日,休沐在家的朝臣们闻讯放下酒杯,赶往各部衙门,翻起了原来的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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