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又不是一回的买卖,骗了你就不见面了。我骗了你,还有日后呢,怕什么。”谢蕴舒心一叹,“瞧你把东宫折腾的,那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幼稚。”
谢昭宁的性子有些随女帝,时至今日,陛下还是喜欢爱开玩笑,若是顾太傅活着,她大概也是喜欢玩儿的。
想起陛下,谢蕴有些不安,道:“陛下病了多日,你今晚去看看。”
谢昭宁被少傅也折腾得不轻,没时间往陛下跟前跑,今夜有时间,就去看看,明日出门也放心。
谢蕴的话,谢昭宁很听,没考虑就答应下来,让人去拿衣裳更衣。
“去沐浴,你身上都湿了,换了衣裳也不管用。”谢蕴靠着床栏,提醒一句。
谢昭宁又听话地去沐浴了。
谢蕴抿唇笑了,她还真是很听话。
谢蕴恍惚生起一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感,这么多年来,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操控皇权,甚至立于皇权之上。
她又剥了个橘子,放入嘴里,甜甜的汁水滑过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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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后,承桑茴的身子就不大好了,喝过药后,浑浑噩噩,睡不着,又睡不醒,时而胡涂时而清醒。
谢昭宁来的时候,她喝过药,靠着软枕,有些犯困,可闭眼又睡不着。
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入目是谢昭宁面上的担忧。
承桑茴直起身子,又觉无力,想来是谢昭宁,便不想在意仪态,又靠了回去。
“陛下。您如何了?”谢昭宁搬了个圆凳坐在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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